八月三十一,我在奧斯陸(Oslo, August 31st)昨天是八月三十一,希望那天之後的Anders可以離開奧斯陸。
關於失去希望的疲憊情緒總是綿長又疏離的,
當傷口已經無法癒合,就原地凍結,關閉感官。
當說到我來自台灣,話題大概就要終結,因為他們根本無法說出更多延伸話題,然後我才意識到…
啊,原來我才是那個來自遙遠又陌生國度的人。每個主角都可以是「I」,我們利用「Phone」來串接著「3」個階段的人生故事。而三者連在一起成了「IPhone 3」,要看它是一種新科技的產物呢?還是一支過時的手機?
那天在動物園裡,滿心期待地想親眼見證所謂獅子的雄風,可當映入眼簾的那一刻,撞見的卻是憔悴。
這條舊巷子總是傳來陣陣濃煙,不知從何而來。
凱德是個外科醫生,今日清晨開始他的搬家工程,因為他所屬的醫院院長告訴他必須有人去分院支援,但幾乎所有醫生都已有家室,實在不方便去位在偏遠小鎮的分院,凱德看著院長帶著沉痛的表情詢問,只能答應這個沒有拒絕餘地請求。